一小两道身影离去,这才踩着马凳上了车。
帘幔放下,将一切重新掩隐。
只一瞬,清癯青年原本满脸的温和笑意褪去,只留下淡漠疏离的底色。
伙计没有离开,只靠着马车百无聊赖抛着马鞭,数十息后,方才听马车里的声音吩咐道:
“.....去将粮食卸了。”
“若母亲再吩咐什么余家的事情,便只说我有事要忙,已经尽力,将所有事情推脱到我从州府进药回来再说。”
“是!”
......
余幼嘉带着老到一看就医术很高明的老大夫进了自家堪称一览无遗的院子。
这位被表哥称作童大夫的老大夫十分健谈,从院门口到余老夫人屋前这一段距离,余幼嘉已经知道了这老大夫家住何方,有几个较为成器的孩子,行医多少年......
余幼嘉原本不是很多话的人,但这童老大夫精神头着实奕奕,倒是也没将话落在地上,一路‘哦?’‘是嘛?’‘那可真没想到’,糊弄着人走到屋门口,正巧就瞧见周氏拎着一块脏污的布往外走。
两人尚且没动作,就见周氏先变了脸色,往地上啐了一口,走了。
童老大夫一生行善积德,颇有美名,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那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当即就有些伤心:
“这,这......这是何故啊?”
十里八乡,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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