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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嘉将脸擦来擦去,鼻尖却总弥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索性不再挣扎,准备等之后水洗:
“不会。”
余老夫人诧异道:
“那你怎就.....”
余幼嘉此时已经是脑海中的困意和身上的痛感并存,言语中难免带了些火气:
“不会医术,也不妨碍我会动脑子!”
“别再提什么中毒,又扯到我与表哥身上,我就问你们最简单浅显的一个问题——
昨日我表哥送来的那些药,熬了几副?”
这言语对长辈而言,自然是十分不敬的。
只是总众人经过先前余幼嘉的相处,倒也知道她嘴上总是不客气,倒也没有人在意这点。
一直搀着老夫人的陈婆子自觉厨房,粮食,药材的收纳与自己有关,和顺的回道:
“回嘉娘子的话,昨日买来的那些药,按人头点数,总共熬了十一副......”
言此,莫说是其他人,连带着陈婆子自己都有些回过味来了。
但,余幼嘉又怎么可能给她们无地自容的机会呢?
余幼嘉当即便冷笑道:
“大伙儿都喝了药都没事,怎就五郎一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