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又长叹一声:“因为你对你汗玛法说的每一句话,你汗玛法都可能把他当成我的主张我立场!”
弘历点首:“知道了!”
雍正则一脸惭愧地抿嘴笑着,还拍了拍弘历的肩膀,随即因见弘历一脸落寞,也就在心里颇为感慨地腹诽说:“这孩子比我都还重情重义啊!”
弘历回家后,就将自己过两日要去畅春园伴驾的事告知给了钮钴禄氏和海棠。
钮钴禄氏和海棠自然都高兴不已,从当天晚上就开始商量着要给他准备哪些东西。
“也不知道去了畅春园会不会认床。”
“没事,有海棠,我在哪儿都能睡着。”
“听说宫里的人都规矩很严,会不会让弘历更加不自在。”
钮钴禄氏因此喋喋不休地念叨起来,似乎弘历是要独自一个人去千里万里之外求学似的。
而弘历在这两日倒是依旧在府内上学。
弘时和弘昼也知道了弘历要进宫伴驾的事。
弘昼对此略微有些不高兴,他知道,弘历进了宫,他以后就只能一个人玩,毕竟弘时比他大七岁,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且他也不喜欢弘时。
所以,弘昼也就次日见到弘历时说:“四哥,你能不进宫吗?”
“汗玛法的话,谁敢不听?”
弘历笑了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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