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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苞这时开了口,只是所说的话,让康熙一时也惊讶不已:“他才多大,能做你的老师?”
“如陛下所引昌黎先生之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已。”
“何况,自古神童亦不少,如阿哥这般天资聪颖者,虽当下少见,但古来不乏此例。”
方苞这时回道。
康熙听后颔首,然后对弘历说:“弘历呀,你先出去逛逛,朕跟方老先生有话要单独聊。”
“嗻!”
弘历便拱手退了下去,且不禁心中暗笑。
他就知道,他把姚鼐的观点拿出来,会打动方苞,让这些汉人士大夫不得不在政治站队上作出更多的考量。
而方苞这时思绪也的确依旧沉浸在弘历刚才所说的那句“义理、考据、辞章”三者并重的话上面。
“有些事,朕倒不好跟王公们商量,倒是你们这些汉人,好问一些。”
“灵皋啊,你有所不知,朕自见胤礽实在不成器而不得不下决心二废他后,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定这储位为妥,也日日为此忧着心呢。”
“朕倒是想想听你的看法。”
康熙这时则故意一脸认真地对方苞问起立储的事来。
方苞听后忙起身下跪,恭肃而道:“陛下恕罪,臣虽蒙陛下拔擢隶汉军旗,但到底是汉人,哪能置喙此事。”
“朕要你说,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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