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陈士顺则有些懵逼,心里不禁好奇这位四爷与这内务府的官员说的是什么事。
等弘历将要来到内务府时,就正看见内务府广储司方向冒起了浓烟,天都染得有些红。
弘历见此大为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陈士顺更是感到不妙起来,看向弘历:“四爷,好像是广储司走水了!”
“先别说那么多,去内务府问问十六叔再说!”
弘历则疾步往内务府走了来。
而弘历一到内务府,就听见老十六正在怒叱跪在地上的色达:“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敢让账目走水,你当老子和四哥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奴才冤枉啊!奴才也没想到,刚把明细账目要回来,就走了水啊!呜呜!”
色达这时干哭起来,哭着的同时,还偷眼瞥着老十六。
陈士顺这里已是脸色发白,不禁倒退了几步。
而弘历倒是在这时勾起嘴角来。
“爷请息怒,各宫各殿明细账目要回来后,没有被烧,因为奴才在各明显账目被要回后,就是怕有闪失,就立即让隋主事带人转移了。”
“只是,事情仓促,奴才还没来得及告诉色部郎,因得知色部郎在您这里,才连忙赶了来。”
色达副手鄂尔泰这时突然来到了门外,且手里还捧着一明细账目,说:“这是福晋要的咸福宫供应明细,奴才也提前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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