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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
假设琴真的是顾织亲手毁坏,那么自己的话语在这里面要起关键性作用。
【是否我当时不说我喜欢bass,也不说喜欢弹bass的女孩子,她就不会难过到做出如此极端之事。】
【她一定是受到了刺激,才会放弃吉他,放弃自己的神器。】
【所以,taylor的死,与我有关。】
“……”
苏澈陷入懊恼。
认为追责方面,自己跑不掉。
甚至,冲淡了顾织行为上的不妥当,转而反省是否自己用言不当。
“仔细回想一下,顾织一直以来都是安安静静内敛学琴的类型。”
“对待作业的过程也都还算认真,从没有不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的情况发生。”
“但今天,总觉得哪里很怪。”
“更加在意我的动机,坐得离我更近,总是把胳膊靠上来,总是保持在一种可以嗅到彼此呼吸的距离。”
这样的逆边界感,属实让苏澈无所适从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
换成别人,
可能早已被推开,
根本不会给一丝余地。
“顾织啊……”
“唉。”
对顾织的感觉,苏澈也说不好。
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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