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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宝当真是厉害,剑气之凛然,实乃我平生所未见。”商砚书看着地面残留的丈许深剑痕,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又说,“你们方才说那是师叔所给的剑符,这位师叔莫非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照夜仙尊,裴九徵?”
“那是我师叔,是他师父。”郭朝阳说。
他跟杜子衡是同门同辈,平日里也以师兄弟相称,却并不是拜在同一位师父名下。
“正是家师。”杜子衡承认道。
他师尊名气太大,他和郭朝阳下山是为历练,并不想被荫庇在长辈的名望下,于是介绍身份时也从未主动说出口,但方才那一剑斩出,显然已经瞒无可瞒,便也大方承认了。
“那想来郭小友的师父就是承天剑宗掌门,岳峙仙尊,孟正平了,久仰久仰。”商砚书虚伪客套地行了一礼。
郭朝阳和杜子衡各自还了一礼。
闲话说完,郭朝阳再次回归正题道:“既然都用了师叔的剑符,那邪祟是不是已经被诛灭了?”
“没有。”杜子衡摇摇头,“剑符被触动的刹那,那邪祟也有所察觉,立即向外逃窜,我又无法控制师尊剑符斩落的方向,这一剑恐怕只是伤了它,尚未诛除。”
“可惜!”郭朝阳说,“那下一步怎么办?这回叫它逃了,我们上何处去找?”
杜子衡也未想好,只道:“先回府再说,马上天亮了,它应该暂时不会现身了。”
“也好,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御剑载你。”郭朝阳行动力极强,杜子衡的“不必”尚未出口,就已经被拉上剑,“嗖”一下,飞远了。
留下商砚书和路乘,商砚书倒不急着回去,便也像来时一样,慢悠悠地带着路乘步行回府。
路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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