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烓种药结束,带着李未邵几人出了院子。
李未邵此时忍不住再次劝说:“陈御史,这件事有待商榷,先前他在此事上遮瞒了县衙,谁曾想他是用这种方式治病,实在是……”
陈烓道:“药种都种了,你不是说了兴济本地半数百姓都已种药,现在阻拦还来得及吗?再说那点剂量,只要不令人染病后卧榻不起,怕是不会有多大影响。”
一旁的锦衣卫道:“这倒是没错,看那人银针上不过区区一点东西,料定不至于致人死命吧?”
陈烓又问:“他种药有些时候了,可有人因他种药后而病殁的?”
“这……好像没有。”
李未邵顿了顿,不得不实话实说。
“那不就是了?静观其变吧。”陈烓有些不耐烦了。
显然他现在关注的重点,已转移到了水仓粮食问题上,张峦防疫之事可暂时放下。
正说着话,又有一群人一路小跑过来,每一个都神色惊慌,像大难临头般,却乖乖排入种药的队列中。
“他们怎么回事?”
陈烓指了指问道。
随即锦衣卫过去打探一番,回头对陈烓详细说明情况:“说是城里又有几人发了痘疮,都是之前未曾种过药的,而与几人关系密切者,因早先已种药均未感染痘疮,乡民皆称奇。曾经不愿种药之人,现在也都赶忙慌前来种了。”
李未邵听了,脸色颇为尴尬。
陈烓叹道:“此等事,是否有效,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无须朝廷教化,他们自会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