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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茫然地摇了摇头。
怀恩道:“那你又知晓,一个巡抚一年下来,经手的钱粮有多少?涉及地方摊派和军饷发放,涉及到军机事务,涉及到官员升迁和黜免等事,有多大权限吗?”
张延龄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怀公公,您是在考校我吗?这些我真不知道……”
怀恩笑道:“你父亲有什么事,难道不与你商议?”
“有时候是要商议,但通常都是涉及生意场上的事,家里开支什么的;涉及朝中事务,他几乎就没在家人面前提过。”
张延龄一脸坦荡,又接着道:“家父这人向来公私分明,他时常教育我们,不懂的就不要过问,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这样才不会出差错,我也一向谨遵他老人家的教诲,避免胡乱插手。”
光听到这话,怀恩就觉得实在太假了。
你张延龄在皇帝面前直接问询西北军务,可没有遵循你那父亲教导。
朝堂上下,谁不知道你父亲手伸得很长,好像什么事他都想管一把,至于什么公私分明……
他一个国丈,本就是靠裙带关系上位,还妄想公私分明?
骗鬼呢!
“怀公公,您希望家父给明日朝议,提出什么有效的建议吗?如果真有需求的话,我这就去跟家父说,让他在病榻上把他的所思所想说出来,我抓紧时间或可及时知会到您。”
说罢张延龄面露坚毅之色,似乎只要怀恩有需求,他就会尽量予以满足。
“不必了。”
怀恩起身,“来此我已经耽误不少时间,是该去见见他人了……陛下很担心明日朝会上,有人对西北用人以及军务说三道四,都得提前打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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