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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走了一圈,回去向皇帝汇报。
乾清宫内。
朱祐樘仍旧偶有咳嗽。
在病没好完全的情况下,他一刻也不想耽搁,又开始批阅起奏疏来,勤政爱民似乎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至少年轻人精力旺盛,他并不觉得这样有多劳累,反而折腾自己让他感觉生活很充实。
“……朝中仍有不少人对李孜省的委命颇有微辞,偏头关接下来的防务应对极为重要,有人认为应当派使节前去番邦,对他们加以斥责,让他们恪守臣道。”
怀恩道。
朱祐樘抬头问:“鞑靼人会听吗?”
怀恩道:“不知道。但朝中人对李孜省偏见太深,认为其不足以担当山西巡抚的重任,若是因此而导致鞑靼人大举犯境,叩关破关,引发生灵涂炭,或会令陛下声威受损。”
“有那么严重吗?”
朱祐樘皱眉问道。
怀恩脸色有些为难:“进士出身的文臣,虽在治边事上,多有迁延不进、保守不思变的痼疾,但至少不会像李孜省那般冒进。
“奴婢只担心,给了李孜省统御一方的权限,他会变本加厉,组织人马与鞑靼人在塞外交战,或会在道义上落人口实。”
“嗯。”
朱祐樘道,“听怀大伴这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李孜省先前一次关塞外用兵,的确有冒进之嫌。但他人不也非议,说他在取胜后未能乘胜追击,而选择退兵回关内么?那到底该进还是该退呢?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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