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吗?
不过随即朱永便明白了什么。
你们这是唱双簧,故意表演给我看呢?
但就算我是国公,在您二位面前……地位还是远有不如,您二位实在没必要在我面前搞这套吧?
这是要演给谁看呢?
李孜省点头:“经公爷这一说,我倒是明白了许多。”
覃昌回头打量李孜省,好似在问,你又明白啥了?
李孜省道:“这粮食运到宣府,没用到宣府的人力、物力,直接就存到宣府粮仓内,自然没啥。但问题是支取的时候,就要包括卸货、装货的开销,涉及调用人力,以及雇佣车马等费用,再涉及衙门口的修缮,还有虫蛀损耗等等……十万石运到偏头关来,估计也就剩下个四五万石。”
覃昌心说,你还挺懂行的。
但咱能不能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宣府那群人,就不能惯着他们!
毕竟咱这边马上要打硬仗,亟需大批粮食。
朱永补充道:“李中丞所言极是,他们一定会找各种理由克扣,其实还得刨除本来就要在宣府卸下的三万石粮食……可能运过来的,能有个三万石粮食就已经很好了。且还需要时间,十天半个月内怕是等不到了。”
覃昌责备道:“早知如此,你何必要在宣府卸货?运过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朱永无奈道:“覃公公,您不能怪卑职啊,要不是卑职将粮食卸掉,怎能轻装上阵?怕是如今还在赶来偏头关的路上。”
“走慢点儿,又死不了!”
覃昌显得很气恼,口中仍抱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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