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延龄又应了一声,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下地府去了,爱赖谁赖谁。
到时你能把我怎么着?
还想让我抱着负罪感过日子?
不好意思,自打学医的那天起,就知道人不能有那么强的共情心理,否则当大夫的,早得抑郁症了。
“你小子……”
张峦发现自己重拳打在上,无从受力,更无法宣泄心中憋屈,颇为无奈,只好没话找话,转而问道,“你应付你姑父的那些话,是怎么个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李孜省还能打胜仗?我觉得很悬啊。”
这下张延龄倒是提起几分兴趣,转过头问道:“爹,你不相信你的盟友?”
张峦道:“我信他个大头鬼啊!李孜省自称会算计人心,但要不是咱父子俩帮他,估计他现在都去地府见阎罗王了!你看看现在满朝上下,谁把他当盘菜?连带着为父都跟着受累……”
张延龄笑道:“这跟李孜省是否能在西边领军又获得一场胜利,没直接关联。”
“怎么会没关联呢?”
张峦显得中气十足,好像已经病愈了般,要不是手不能抬起来,大概想张牙舞爪,“上次打胜仗,全靠你给他算出天机,他用了个投机取巧的偷袭法,方才成功获取军功。你让他真刀真枪去跟鞑靼人拼命,他能赢?儿啊,莫非你是算出来他又能取胜吗?”
张延龄道:“错了,爹,我推算过,结果大致跟你一样,他在战场上无论如何都取胜不了。”
“噗……咳咳咳……”
张峦一口气不顺,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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