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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顷耸耸肩,道:“送是送到了,可惜没见到张国丈的人。”
“为何?”
李孜省不解地问道,“我不在京城,他竟然都不肯见你了?你到底做了啥,让他那么嫌弃你?”
庞顷摇头道:“我没做什么讨人嫌的事情,不过是张国丈抱恙在身,无法见客而已。听说他病得很严重,都无法下地了,他儿子……就是张家那位二公子,天天在他身边照料,据说还动用了新式治疗法,好不容易才救回一条命。”
“什么!?”
李孜省勃然色变,震惊之余霍然站起,质问道,“你为何不早些跟我说?这……这……炳坤!你糊涂啊,这种大事为何不及早告知我?你也知晓来瞻对我的重要性,他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
庞顷不为所动,继续坐在那儿,目光不断打量旁边桌子上逐渐冷却的酒菜,那怀疑的神色好似在问,你这让人办事,还不给口饭吃?
你在偏头关内好歹吃饱喝足。
如今跑来问我话,急于了解鞑靼人的动向和张来瞻的情况,我可以理解,你也得照顾一下我这一路上千辛万苦且担惊受怕的情绪。
要知道自打出京后,我就没有安心吃过一天饭。
见李孜省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庞顷只好解释:“道爷,我出京这一路甚是荒凉,沿途兵荒马乱,好不容易进到山西地界,却要立马出关,直奔鞑靼营地而去,我哪里有机会跟你说明此事?
“再者说了,就算跟你说了,又有何用?莫非你还有千里之外治病救人的本事不成?”
“那来瞻现在……”
李孜省已经有些抑郁了。
生怕从庞顷口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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