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
李孜省道,“那您也该知晓,在下为何不想走这条路。”
“嘶,说来也是哈。”
覃昌感慨道,“怀公公对你,还是蛮多偏见的。实不相瞒,正因为如此,咱家来西北的前半程,对您都还心怀顾虑啊。”
李孜省笑道:“瞧您这话说的,现在不都已冰释前嫌了吗?”
覃昌却摇头:“前嫌……不是都能冰释的……那咱就走各自的途径,两道奏疏,不知李尚书您意下如何?”
“那就按照覃公公您的想法行事吧。”
李孜省道,“不过在下诚心实意劝说覃公公您一句,怀公公这条路,无论如何都不能走,或者说……暂且忽略比较好。”
覃昌试探地问:“您是觉得,怀公公在朝不会长久,且他……”
李孜省抬手打断覃昌的话,道:“这只是在下的一点浅见,覃公公您未必需要采纳。在下想来,这司礼监内……未来一定是您跟另外一位覃公公角逐掌印的位置,而您跟他最大的不同……呵呵。”
话没说得太明白。
但覃昌是聪明人,一下子就领悟了。
“是啊,那位覃公公可真是墙头草。”覃昌感慨道,“风往哪儿吹,他就往哪儿倒,滑不留手的。
“唉!从一开始,他就哪边都不得罪,这要是换作以往任何时候,都是各方不讨好,为人所厌弃的存在,唯独现在……”
李孜省道:“覃公公,在下觉得您说的不对。”
“请赐教。”
覃昌再次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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