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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瞅了正离开的祁娘一眼,好似在责怪对方走得不够坚决及时。
……
……
祁娘内心也在纳闷儿。
自家这位老主人,那就是不着调的代名词,但看起来好像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人在家中躺,就能为朝廷建功立业?
难怪那位神通广大的庞大管家,对这位老主人推崇有加,看来真不是一个国丈身份能解释得通的。
张延龄侧头看到祁娘的背影消失在月门后,摇了摇头,走到张峦身前问道:“爹,要我扶你回房休息吗?”
“不用了。”
张峦摆摆手,指着旁边的凳子道:“你且坐下来歇歇。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与为父详细道来。”
张延龄当即把从覃吉那儿传来的最新消息详细告知。
尤其提到皇帝决定让覃吉配合张延龄负责接待鞑靼来使之事。
“我也不知姐夫作何打算,但听覃公公的意思,这是姐夫主动提出来的,大概考虑到你正在养病,不想劳烦你。”
张延龄随意地说道。
张峦听了,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我本就不适合干这个。先前一次让我去接待那个什么朝鲜使节,我就头疼。此番你正好去锻炼锻炼,记得把你大哥带上,让他也好长长见识。”
张延龄不满地抗议:“爹,你既然知道你大儿子不让人省心,怎么还非把他塞给我?教导儿子不是你的事吗?”
“帮为父栽培一下你兄长都不行?”
张峦厚着脸皮道,“为父拢共就俩儿子,总不能差太多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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