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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禄道,“这修河工,最好是趁着农闲,今年黄河春汛马上就要到来,朝廷各项准备也在有条不紊推进。这夏收非常重要,到那时真不适合推进河工事,我得赶紧催促来瞻。”
徐琼点头道:“看来有时候你也需要有人提醒。来瞻不问事,就得你多去走走,我这边始终不方便。”
沈禄好似个称职的跑腿人般,笑着道:“明白,来瞻不上心,我就多盯着点儿。但不得不说,来瞻做事可是雷厉风行的,要么不做,做起来……丝毫也不含糊。好在现在他二子延龄一直都在外奔波,有贤侄在,我等其实不用太过担心。”
徐琼闻言皱眉。
你不指望国丈张来瞻做事,却把希望寄托到他那没成年的儿子身上?
显然徐琼作为传统文臣,看不上张延龄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
在他看来,再牛逼的稚子,那也是熊孩子……自家再懂事的晚辈,以其十二三的年岁,也看不出有能耐去接触朝事。
能做到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再去进修学业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个稚子本事再大,真就能到撑起一片天的地步?
说出去谁信?
但沈禄似乎对此非常确信,笑着便告辞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