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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昌提醒道,“您只需要对陛下负责便好。至于张国丈嘛……最多是协助您打了一场胜仗,不能啥都让他沾染上……”
李孜省哈哈大笑起来:“这种场合,咱分得那么清楚作何?莫不是还有人觉得,张国丈有何图谋不成?一心为朝廷,你我在意那么多流言蜚语作甚?”
覃昌无奈道:“那……要是您到了内三关,又被调……回京城去,再或是去负责河工事,不知您……”
这个问题提得很尖锐。
你在这儿一番推测,觉得自己对皇帝很重要,可万一你到了居庸关,马上打脸,朝廷又把你调回京继续掌管上林苑、钦天监等衙门,让你当个闲差,你不得失落死?
李孜省却笑着道:“我倒是希望早些回去呢,有清闲谁不会享?能近距离接受陛下的教诲,受张国丈的提点,那是我的无上荣幸。”
“……”
覃昌心想,你这家伙果然有病。
且是大病!
李孜省随即用满含深意的神色,看着覃昌道:“做官到了咱这地步,不就是听令而为吗?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能做出成绩来,哪怕一时受委屈,也一定不会就此埋没。可要是没有成绩……呵呵,你再得信任,那也很可能是昙一现。
“我不禁想到那位怀公公,你说他的能力,比之成化朝时如何?这一年来,他的境遇变化,究竟差在哪儿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