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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覃昌还是这么做了,就说明其心中对怀恩充满了敌意……
毕竟覃昌曾做过怀恩的上司,后来怀恩又骑到覃昌头上,二人表面上相处和谐,其实暗地里较劲儿,早已不知竞争过多少回,可惜覃昌落败了而已。
但他朱永,却没任何资格跟李孜省竞争,或者说二人根本不在同一条赛道上,那他朱永就不好随便评价一个自己难以逾越之人。
覃昌道:“公爷,您这是在回避什么?”
朱永感慨道:“公公真是折煞末将了……以末将看来,李中丞非常善于与人交际,朝廷上上下下都打点得很好,未必有多少能力,却是个聪明人。”
“说得好。”
覃昌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张国丈如何呢?”
“这个末将无资格评价。”
朱永直言不讳道。
覃昌有些奇怪:“你连怀公公和李中丞,都能中肯给出评价,到了张国丈这儿,却无从言说?
“还是说你觉得,以后或许要仰仗那位张国丈,不想暗地里议论,以免不好的风评传出去,落人口实?”
朱永苦笑着解释:“公公勿要误会,末将只是没资格给出评价而已。张国丈虽显得能力卓绝,但给人的印象却是……无心朝事。极少与朝中人往来,据闻最近,他还因为生病,年后就未再涉足过朝堂。”
覃昌道:“保国公人在西北,消息倒是很灵通。”
“末将只是道听途说,无从求证。但以此看来,张国丈的格局,以末将这般粗鄙,是不敢妄断的。”
朱永道,“毕竟夏虫不可语冰。”
覃昌皱眉道:“听保国公这一说,那位张国丈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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