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道。
覃昌道:“你倒是挺直接,咱家还以为,你会避而不答。是啊,他去修河,促成大河改道,避免溃堤的风险,如此既能安定人心,又不算折辱他,才是最好的抉择。为何非得挤破头往西北来呢?他野心不小啊。”
……
……
京城。
张峦的病情又有反复,刚好转了些,随即又卧床不起。
但这次他似乎没多担心,只是一再催促让儿子给他的用药加大剂量。
“头几天疗效就挺好,为何这两天,又昏昏沉沉的了?一天至少要休息六七个时辰,好像睁开眼,又要睡过去。”
张峦迷迷瞪瞪地道。
张延龄解释:“可能是用药后的反应吧。”
张峦苦着脸:“吾儿啊,你这用的是什么药?莫不是蒙汗药?”
张延龄没好气地斥责:“爹,你病不好,怪不了我。谁让你跑这里来静养的?我让你出门来静养是为了养病,没说让你天天在丛中逍遥快活。你说说你,头几天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跟女人鬼混了?”
“我……”
张峦老脸多少有些挂不住。
如果是父子当面,他肯定不会跟儿子探讨这个问题。
但他现在却很清楚,不能把眼前的小子当成不谙世事的晚辈,应该当其是主治大夫。
倘若讳疾忌医,那距离他一命呜呼真就近了。
“也没太过放纵,只是……”
张峦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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