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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讲不通,就开始上价值。
朱祐樘霍然站起,目光阴霾地盯着刘吉,朗声道:“刘阁老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里我也要提醒刘阁老一下,这件事其实我一早就做了决定,任何试图更变朕想法的劝谏都毫无意义。
“如果担心我会因此而犯险,那在演兵时,我会尽量距离危险的地方远一些就是了。倒是诸位卿家,你们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在场大臣非常疑惑。
本来去或者不去,都是皇帝你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居然让我们自己来选择?
这话是什么意思?
怄气吗?
那去的人是不是会得罪同僚,而不去却要得罪皇帝你呢?
朱祐樘继续道:“此番演兵,目的是为大明边陲的长治久安,要是能达成此效果,自然是可喜可贺,但若鞑靼人仍旧执迷不悟,继续犯边的话,大明也不会惯着他们。今年开春这场战事,就当是一个漫长战事的开端好了。”
说这话时,少年皇帝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自信。
以前朱祐樘在朝堂上提到打仗、边关防御等等,完全没有底气。
甚至去年年底安排李孜省挂都御史衔协同防备边疆时,为了一个官职问题,皇帝跟大臣之间就争论不休,甚至需要皇帝以委屈的口吻,各退一步,才最终选择了折中之法。
但现在不过才过去一个月,形势已经有本质上的区别。
李孜省帮皇帝在西北打了一场胜仗,足以证明皇帝即便没有朝中这帮大臣支持,也拥有取得对外夷作战胜利的资格。
也就是说,皇帝现在完全可以在军机大事上,跳过臣子来决定一些事,而无须什么都受朝议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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