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庞顷道:“观望?倒是有此可能。但……朝堂上这帮官员,不约而同对我家道爷展开排挤,甚至不惜交恶……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但至今为止,并未听闻有什么针对我家道爷的事情出现……
“莫非是有些人觉得,我家道爷将来不可能再于朝中立足?”
张延龄笑着问道:“他们为什么会持有如此想法?就连有家父在背后鼎力相助,李尚书也不能做到幸免于难?”
庞顷瞬间明白过来,大彻大悟:“其实根源在吏部尚书王恕身上?只有吏部的主事人,才有资格决定这种大事,才能让一群人不约而同站位……问题是王恕最近可一直都没什么动作啊!”
张延龄感慨道:“说到底,这次是朝中所有人联合起来针对家父,针对李尚书。也是趁着家父染病,李尚书人在西北,朝中无人理事的情况下,想借此良机,让他们彻底不能再参与到大明朝堂事务的决策中去。”
庞顷道:“马文升搞的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但要真是王恕从中作梗,那要面对的麻烦只会更大。”
“那庞先生认为,如果有人要展开对家父的攻讦,应该从哪方面入手呢?”张延龄请教道,“究竟是万和寺石函里的镇魇之物,还是过往家父犯下的错误,再或是……”
“破绽一定出现在先皇身上!”
庞顷略一思索便笃定地道,“令尊给先皇治病,本身就是绕过太医院的僭越之举,以此作为攻讦的理由,可能是撼动令尊朝中地位最有效的手段。”
“有道理。”
张延龄点头道,“但如果要以先皇的事为切入点,就必须有人对陛下施压,此人必须是能让陛下为之屈从,不得不如此做之人……”
“太皇太后?……她会这么做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庞顷作为李孜省的幕宾,熟稔朝事,总是能顺着张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