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聊,找点儿事情做罢了。最近纺织厂那边一切顺利,不用我时刻盯着,我还没想好以后做点儿什么呢……正经些,赶紧收拾好上朝去。”
张玗突然撅起小嘴。
朱祐樘笑着道:“好,我这就去。争取早些回来,跟你讲讲外面的见闻。”
张玗道:“你有时间的话,去见见延龄,问他我父亲的病到底怎样了。最近也没个消息,那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
“没事,我问过了,令尊身子并无大碍。延龄只是怕你父亲再出来忙碌,导致病上加病,所以对外宣称病得很严重。同时也是为了让他能修心养性,好好静养。”朱祐樘道。
张玗惊讶地问道:“这个……延龄都给你说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朱祐樘好奇地问道。
张玗气呼呼地道:“我是他姐姐,他居然不跟我说,却跟你说?”
朱祐樘多少有些无语,道:“都是一家人,那么见外做什么?延龄这孩子挺机灵的,他还说,你父亲平时没事喜欢到外面天酒地,导致身体虚得很,这一病,终于收敛不少,或可延寿……”
张玗轻哼:“他倒是什么都不隐瞒。这也是能说的?”
朱祐樘道:“玗儿,这大概就是男人之间好说话吧……你想啊,有关你父亲沉溺温柔乡之事,直接跟你说了,那多尴尬?还是很我说比较合适……其实我也想知道你父亲几时能回朝。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太打紧。你父亲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就看我跟延龄的表现了。”
“我倒觉得,你最好早些给我父亲赐下爵位,就好像别的国丈一样,让他回家养老,我觉得这样对他最好。”张玗道。
朱祐樘笑着问:“别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怎还希望你父亲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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