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低价卖给你的矿窑属于特例,就当这煤矿是我私下里帮你们孙家人所寻到的,并没有通过朝廷,而所得银两仍旧归于府库。如果真有人问责,那就让我们张家来承担责任便可。”
孙友听到这里,非常郁闷。
你自己发现的矿,你父亲是国丈,你也是堂堂国舅,不是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吗?竟还搞这么复杂?
不过孙友也敏锐地意识到,张家现在做事非常讲究公道,注重面面俱到,而他眼下所做的事,其实是在违背张家的处世原则。
张延龄问道:“孙伯父,不知您已经做好决定了吗?是否准备以五千两白银来购置煤矿呢?”
“我们孙府,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孙友苦着脸问道,“您看……可以跟他人合伙吗?”
“呵呵。”
张延龄笑了笑。
不让你转卖,你就想找合伙人联合经营,分摊风险,是吧?
真以为这规矩是专门给你们孙家立的?现在跟张家相熟的人那么多,也只有你们孙家好意思上门来求这个情。
不过想到,孙家本来小日子过得不错,就因为自家退婚后飞黄腾达,心有不甘之下,非跑到京城来做生意,最后落得个家道中落……
张延龄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产生的蝴蝶效应所致。
说白了,孙家就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定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孙友无奈道:“这生意,老朽是真的想做,奈何一次拿出五千两银子,实在是……做不到啊。之前跟令尊说,我孙家愿意做一些妥协,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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