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数。
你大早晨来我家,只是为了哭给我看?还是你觉得我曾跟怀恩共事一场,我会对他的死抱有极大的感伤?
抱歉,我被发配出京,跟怀恩脱不了干系,休想我为他落泪!
覃昌正色道:“厚方,你莫要忘了,之前因怀公公沉疴难起,太医院众太医束手无策,不得不去请张国丈出山,还是在下亲自登的张府门。既得了重病,难以痊愈,就该对其病逝有一定心理预期才对。”
覃吉答非所问般,喃喃道:“怀公公的确是到了知天命的年岁……”
“你……”
覃昌都不知该说点儿什么才好。
覃吉抬起头来,老泪纵横地横望过去,不解地问道:“你们共事多年,你不为怀公公的过世而伤感吗?”
覃昌耸耸肩道:“人既已过世,伤感徒劳无益,还是想想他留下的身后事。对了,在下可否入宫面圣?作为司礼监的一份子,回京后理应去跟陛下奏报有关西北之事。”
“见陛下?陛下不是已经故去了吗?”
覃吉双目失神,喃喃地说了一句。
“什么!?”
覃昌吓了一大跳。
他惊讶地站起来,望着眼前这个满嘴胡话的老太监,人都快被整懵逼了。
你个覃吉好大的胆子,这是在诅咒当今天子驾崩吗?
为何敢在我面前说这话?
不过接下来又再交谈几句,覃昌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覃吉……说话颠三倒四,虽然看起来很正常,却好像对于人的死活和存在状态,以及当前朝中人事格局,有那么点“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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