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张峦拱手道,“多谢李公公提醒,我回去后定会好好教训那小子,让他有所收敛。总归他锦衣卫的差事,现在开始就只是个寄禄的了,从此以后他不再会去锦衣卫捣乱。”
李荣笑了笑,意思是管教儿子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提个醒,剩下的全看你自己如何决定。
……
……
张峦回到家中,本想找大儿子过来好好教训一番,顺带对小儿子做一番“劝勉”,结果刚到家就发现覃昌正在跟张延龄坐在那儿交谈。
“侯爷回来了?”
覃昌笑着起身相迎。
张峦稍微惊讶,显然是对这称呼不太习惯,好一会儿才摆摆手,道:“覃公公,你这是折煞我啊……什么侯爷,还是称呼一声国丈为好。”
覃昌道:“您在朝既是阁老,又是寿宁侯,理应对您尊重些。这不是嘛,有朝中事,悬而未决,便登门来听听您的意见,恰好碰上令郎在,就坐下来说上两句。”
张峦心想,你这是恰好碰上,还是故意来找他的?
你覃昌难道不知道我张来瞻是什么人?以前遇事就找我儿子,这下你又重新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更得听我儿子的话吧?
张峦道:“与谁说都一样,我只是到家里来看看。延龄啊,你好好招待覃公公,我这边还得回去继续养病。”
“回哪儿?”
张延龄问道,“父亲,您既已回家,不应该入内院养病吗?”
“出去养病也一样……找个清幽雅致的地方,好好静养个几日,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寻求个逍遥自在,更容易让病况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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