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他们?”
庞顷点头,意思是,您理解得太正确了。
你本指望地方上帮你解决部分治河经费,看来是白想了。
要么你自己垫钱,要么就等你那位张兄弟给你调拨钱粮,眼下似乎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今年会有大灾吗?”
李孜省抬头看了看天。
庞顷苦笑道:“道爷,就算是有灾,您在这里也瞅不见啊。这桃汛可不是老天下雨所生,危险全都来自于上游,这下游就是跟着防灾罢了……却说上游也不给调拨人员和钱粮啊!”
“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上游安稳,谁会管下游会如何呢?把自己州县的堤坝给加固了,剩下的就全看天意!”
李孜省叹道,“上游地方,或许还巴不得下游决堤呢,这样朝廷就能多调拨一些钱粮来。可惜我不能做任何的妄念,毕竟……一点小小的差错,都可能令我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庞顷道:“您说得对。最怕的就是,您在这边治河,有哪里突然决口了!这样就算是天灾,朝中人也会归结为人祸,且一定说是您触怒了上天和河神,罪过全由您一个人来背负。”
……
……
李孜省手头缺银子。
北边张峦就得为之奔走,甚至为了帮李孜省拿到足够的钱粮应付当年的黄河汛期,几次去找小儿子,都是希望张延龄能帮忙筹集和调拨钱粮。
本来张峦是一天都不用去衙门当差,但为了募集西北军饷和黄河治理经费,他只能经常出去奔走,甚至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去见何人,参与的很多应酬,做下来都属于无用功。
即便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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