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父需要的银子,你筹集得如何了?”
张延龄惊讶地问道:“爹,你需要银子吗?你没提前跟我说啊……”
张峦生气地道:“为父都因为银子之事,暂时不当户部侍郎,选择在家病休了……连继任的叶淇都跑府上对我责难……你可知为父受了多大的委屈?听说,叶淇还是由你指点,才跑去咱府上拜访的?”
张延龄耸耸肩道:“沈家姑父头些日子来找我,问我是否可以帮衬一下叶侍郎,再或是帮他引介一下,以便他跟你直接对话。於是我告诉他,你几时可能会出现在陛下御赐的官邸中,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你真不知情?”
张峦显然不太相信。
儿子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出无所不能的才情,让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被儿子所掌控。
张延龄耸耸肩,道:“叶侍郎找你,无非是想知道,从哪儿才能凑到银子。自古以来,但凡当官的,想要银子,要么是从朝廷府库中调拨,要么是自民间劫掠,想和顏悦色跟人討要或是拆借回来,近乎是难於登天的事情。”
“那……”
张峦疑惑地问道:“咱们家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爹,咱的手段也可以归纳为抢掠之列。”张延龄道,“谁也不会心甘情愿把自家的银子白白送人……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张峦皱眉不已,问道:“所以说,从开始到现在,咱都是在抢別人家的银子,交给你姐夫?”
张延龄笑道:“大致如此吧。你想啊,咱营商是自民间获取利润,而那些徽商和晋商为何要白白给咱送银子?还不是因为咱垄断了一些行业,逼著他们不得不把自家的银子送过来,换取咱们家的庇护?”
张峦道:“啊?这也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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