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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月前还好好的,皇帝身边鞍前马后伺候的实权大太监,别人都羡慕不已,觉得覃吉十几年苦熬终于出了头,可以过好日子,成为大明真正的权臣。
谁曾想,这才掌权没几天,就被一场病痛折磨成这样。
朱祐樘双眼含泪,转头望向张峦,问道:“岳父,有办法为老伴治病吗?”
张峦摇头道:“请陛下见谅,此病药石无灵,请恕微臣无能为力。不过,覃公公偶尔或许能想起来您……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亲近之人,常守身边照料。”
朱祐樘道:“嬷嬷,老伴曾过继了个侄子到自己名下,不知现在人在哪里?”
“回乡去了。”
老妇人悲戚道,“老爷早些年就嘱咐,一旦他年老糊涂不能理事,又将面临生死大考,就让后辈先归乡把墓舍准备好……已经走了好些日子了。”
朱祐樘点头道:“是我疏忽了,应该由皇家为老伴准备好一切才是……牟卿家。”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赶紧出来领命。
“你找人,去老伴故里把祖宅和墓穴准备好,另外再增派几名仆人过来服侍。”朱祐樘吩咐道,“老伴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有负于他。”
“我还好……”
覃吉点了点头,随即傻愣愣地问了一句,“你谁啊?为什么对我如此关心?”
张峦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悯。
张峦心里不由琢磨,覃公公怎突然就变成这模样了?莫不是因怀公公之死过于悲恸?或者被什么邪祟附了身?
哎呀不对!
吾儿说了,这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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