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延龄道:“此话怎讲?”
沈禄靠前道:“现在朝野共识是陛下想让令尊前往三边领兵,但少许明眼人却知晓令尊并不想舟车劳顿,去边塞吃苦。再者说了,令尊堂堂阁臣,根本就无须去西北证明什么,倒不如留在京师过几天安生日子。”
“呵呵。”
张延龄笑了笑。
朝中很多人懂得审时度势,已准确判断出皇帝和张峦的意图。
甚至有那心思狭隘之徒,觉得这次选三边总制,是皇帝和自己老丈人编导的一出大戏,却不知翁婿二人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张峦当个闲差,朱祐樘都怕累着老岳父,还会想着让他去西北?
张延龄道:“所以说,姑父的目的,其实是想问问,陛下究竟属意谁?还是说帮谁说项,准备为这职位做一番活动?”
“这个……”
沈禄谨慎地道,“其实我也明白,能胜任此差事的人微乎其微,不但要过陛下那一关,还得面对朝中大臣的刁难,其实……很难做到两边都认同。”
“嗯。”
张延龄替沈禄倒茶。
沈禄赶紧起身,从张延龄手里接过茶壶,嘴上道:“延龄,你不用这么客气,你为朝廷做了那么多实事,是我打扰你了。来,我给你斟茶。”
说完便真的为张延龄面前的茶杯倒满茶水,又给自己满上。
“姑父,做晚辈的给你倒茶,那是理所应当之事,你何需如此客气呢?”张延龄谦虚了两句,然后问道:“那姑父,你有什么人选要推荐吗?”
“我……可以推荐人选吗?”
沈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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