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得以忠诚为先,难道你不忠不孝,还想当官?莫说当官了,在这封建时代直接杀了都不过分。
但这个“忠诚”的定义,显然并非普通的忠君报国,个中意味值得人玩味。
沈禄继续介绍他了解到的情况:“要说,王世昌表现出的诚意倒是很足,他说,很想聆听令尊的教诲,且听说在令尊指点下,李尚书在西北取得一场大捷,羡慕不已,说如果能得令尊指点,或许他能再次横扫草原,为大明建不世之功。”
“这说得……有些过了吧?”
张延龄笑道,“家父在他眼中,真有这么高的位置?”
“谁知道呢?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沈禄其实也知道,王越就是在那儿说好听的。
谁不知道王越喜欢巴结人?
本事那是真的强,甚至说其是大明战神也没人敢反对,其能力是足以令草原上小儿止哭的大魔王存在。
但他身上的毛病同样很突出,就是太喜欢巴结权贵了,见到当权派就走不动道……要知道他并不是武勋,而是进士出身的文臣,更是做到兵部尚书这级别的高官,这就让天下读书人很瞧不起。
你说你一个儒官,那么巴结权贵,脸都不要了?
张延龄道:“如此说来,或许真应该与王威宁见上一见,听听其对西北边防的见解。”
“令尊见还是……”
沈禄谨慎地问道。
“总不能是我这个小子去见吧?”张延龄笑道,“我这年纪,总归不能服众。”
沈禄感慨道:“令尊虽位高权重,但其实很多事……不还是听贤侄你的?延龄啊,你要是觉得合适,我引介他来见,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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