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家底,目前还没到跟鞑靼人决战的时候。
“覃大伴,麻烦你去跟岳父说,如果他的病况好一些,让他出面帮忙考察一下在京武勋,看看哪些人适合带兵。”
朱祐樘吩咐道。
覃昌问道:“所谓带兵,是指……能完全遵照陛下您的意思行事?”
朱祐樘笑了笑,道:“岳父要是不明白,他自然会问延龄……覃大伴,其实朕想要如何人才,或说需要怎样的将领,有人比我更清楚……甚至我也会听他的。”
覃昌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自然就是张延龄。
因为平定草原的计划,更像是姐夫和小舅子自行捣鼓出来的一场“阴谋”。
至于如何推进,以及几时能有成效,只有朱祐樘和张延龄两个人知晓,就连深得皇帝信任的张峦,在这件事上也都被蒙在鼓里。
至于他覃昌,就更没资格知晓了。
“春天来了。”
朱祐樘突然道,“天气很不错,希望今年能风调雨顺,黄河不要有灾情。朝廷能减少开支,为将来筹募一些钱粮。
“哦对了,盐税收入比预期多太多了,是该让朝中人过些好日子。你去顺带跟岳父商议一下,早些把积欠的官员俸禄都给发了!朕不想刻薄身边人。”
……
……
皇帝突然叫停选拔三边总制,最难受的人要数王越。
本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终于有机会重振雄风,大不了再打几场胜仗,自己的爵位就能得回来,不用跟文臣一样还得督促后辈读书,只等着世袭爵位,享受荣华富贵便可。
正是有多少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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