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转身继续去找曹若愚。不过,当他从巷道里走出来,再次走入熙攘大街时,仍然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
脚步轻悄,气息平稳,是个练家子。
文恪心生好奇,却不曾回头。
真要论起来,还是曹若愚更好玩些。
待他进了那家客栈,身后紧跟他的气息也转瞬即逝。文恪倒不怕横生事端,这回跟在他后面的人并无恶意。稍加描述,就得知了傅及一行人的住处。他缓步上楼,叩响了房门。
木质房门很快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某个憨直的小呆瓜,而是捧着书,素来端正守礼的傅及:“文长老?”
他惊喜不已,文恪笑着:“好久不见。”
傅及赶忙迎他进来,指着床上那位:“就是这个人。”
说完,他忽又想起来要给文恪倒茶,对方按住了他:“没事,我不渴,救人要紧。”
“好。”
傅及点了点头。
文恪站在床边,先是检查了下那人的伤势,倏地“咦”了一声:“他之前是喝过药了吗?”
“对,之前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到,就先请了这镇上的老先生过来看了下。”傅及如实相告,“不过老先生说他只治得了皮外伤,别的,恐怕不行。”
“他很厉害,说这话是自谦了。”文恪若有所思,“药帖还在吗?”
“在的。”傅及将那老先生留下的药帖压在茶壶下边,闻言迅速抽出来递给文恪,对方仔细读了两遍,顿生敬佩:“此法甚好,果真大隐隐于市。只是这君药难寻,故而群臣无首,难以驱邪外达。”
“那我们现在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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