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及不解:“十五日?”
“养好你的伤。还有,”谢照卿手腕一甩,他惯用的短刀便径直钉入傅及脚下的那块屋瓦,“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此等困兽之斗,不可学。”
傅及一愣,就见谢照卿转身跃入巷中,消失不见。
真怪,明明是冲着要他们命来的,如今却草草收场,不知能捞到什么好处。
傅及思量着,还是选择将那把短刀拔起,只是那一瞬间,瓦片就碎了好几片。傅及望着快成粉末的碎瓦,四肢百骸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顿时如潮水般涌来。
果然,还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傅及疼得直冒虚汗,下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直接滚下去,还好施未及时赶到,扶了他一把。
“二师兄,你没事吧?”施未见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傅及摇摇头:“没事,都皮外伤。”
“这还叫皮外伤?非打得你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才叫内伤是吧?”施未嘴欠,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臭毛病,这两年在家里三位“长辈”的教导下好些了,可有时候仍然管不住,说完,他自个儿就开始后悔了,蹲下身,“来来来,我背你。”
“就几步远。”傅及不愿意,施未没辙,就只能扶着他。
进了屋才发现,曹若愚也受了伤,但远没有傅及严重,施未指着他说:“瞧见没,这才叫皮外伤。”
“我这是受内伤了。”曹若愚闻言,立马捂着胸口哎哟起来,文恪哭笑不得:“那怎么办?我给你揉揉?”
曹若愚头一歪:“也行。”
“去你的。”
几人哄笑,死里逃生的压抑感冲淡不少。傅及被扶着坐到了文恪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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