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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死对决,哪怕只有一点破绽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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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白黎被推得一个踉跄,紧接着就听到四周惊呼,再回头,只看见一截剑尖突兀地出现在江寒陵右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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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真正的清霜,那也实在是一把好剑,即便把人捅了对穿,剑刃也锋利依旧,雪亮的剑身更是不沾半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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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喝彩全成了嗡鸣的背景音,只有因为伤痛而沉重的一呼一吸在眼前无限放大,白黎目眦欲裂:“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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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利落地抽走剑,带起一串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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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浑身一震,脱力倒在地上,浅卡其色的衣服布料上迅速洇开大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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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吓得腿软,连滚带爬扑过去:“没、没事的,别怕,我能治好你,我能救你,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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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剑尖下,拼命往江寒陵伤口上撒止血药粉,两只手不停发抖,血和药粉和成粉色的泥,腻在他的手掌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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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脸色煞白,抓住他的手:“没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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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暗示性地捏了捏,白黎顿了一下,用力抽走血迹斑驳的手,带着哭腔喊:“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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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地拿出丹药往江寒陵嘴里塞,哭得咳嗽:“你答应过要带我回家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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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川对小白师弟的悲伤哭泣完全无动于衷,站在旁边像个断电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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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看够了鹣鲽情深的戏码,抬手制止场内的杂音,等会场里彻底安静才出声:“挑战失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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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深吸一口气,单手捂着伤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勉强挺直腰板:“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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