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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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去沐浴”，她倒是平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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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殿内要取暖，热水终日不断，婵娟未惊动旁人，很快准备好热水，将皇后扶进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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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婵娟往她身上撩着水，没好意思再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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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的鲜血已凝固，“是中常侍”，她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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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跟她一起长大的，性子沉稳，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再说继续下去，迟早会有人知道，她倒希望那个人是婵娟，关键时候还能帮帮自己，“就是那次月圆之夜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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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婵娟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床帐之内绝不简单，可听到娘娘这么说了，还是吃了不小的一惊，难怪这小半年来娘娘总是郁郁寡欢，似乎一切都找到了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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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糊涂了呀”，婵娟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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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说，不是我情愿的，婵娟你信么？”她双手交迭着，趴在浴桶上，无精打采地问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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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会相信，大成当朝皇后，虎贲中郎将的亲妹妹，太尉长女，会受制于一个内侍？不会有人相信的，她闭着眼睛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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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信娘娘，娘娘不是个没分寸的人”，婵娟回得无比笃定，但稍默了一会儿，又说：“可娘娘，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不敬之罪，会被杀头灭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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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感动又无可奈何，嗫嚅道：“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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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们去找公子讨个主意，公子总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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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活不成了”，她讪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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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干系到皇家的颜面，女人的名节，萧家全族的性命，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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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萧家出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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