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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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们都说不清楚，周烬对泥娃娃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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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知道？”蔺沉闷着声，“烬哥今天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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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沈野倒是没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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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烬，来跟不来没什么区别，即使来了，也是换个地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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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垂着眼睛，写下了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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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错了，这次是忘了抄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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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自习了，她扣上笔盖，发了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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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预备铃响，周烬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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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代表抱着厚厚一摞试卷进来，孟夏开始收拾书包，装书时，摸到那管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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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药膏拿出来，迟疑了一会儿，和一包棉签一起，放在周烬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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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卷子时，赵苒转过头，敲敲她的桌子：“中午一起去食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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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薄荷糖，雪白的脖颈上挂着条亮闪闪的锁骨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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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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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子已经传到她们这儿，赵苒把卷子递过来时，校服往上抻了一点，孟夏清楚地看到上面的一道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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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下眉，赵苒已经收回手，若无其事地将长袖校服拉下来，遮住大半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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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不算难，孟夏写完作文，看了看表，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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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头到尾查了一遍，站起来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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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九中的传统，考试期间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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