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光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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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捏她的脸，想把人弄清醒点，结果她抱着他的手臂，泪珠子都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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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飞快地松了手，蹲在一边，盯着她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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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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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把人抱起来，孟夏伸手要抓什么，被他攥着手腕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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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踢他，踢偏了，碰到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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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把她的脚踝也一块攥住：“老子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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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的语调太凶，她被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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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松口气，整个人都是僵的，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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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人往沙发上一丢，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从头到尾翻了一圈，不知道该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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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头，她蜷在沙发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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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像是怕被遗弃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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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瞪她一眼，胡乱给她抹两把泪，顺带着把那双眼睛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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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打算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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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里第一次出现拿不准这个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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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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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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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吸口气，把手机扔一边，拧了个凉毛巾，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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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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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下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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