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倚靠床头半躺着,托着白可的腰臀,见他骑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壮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喷涌而出……
白可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没一会儿腰腿都酸了,还上什么上,只好又侧躺下歇着,两人对付着弄了一会儿就潦草收场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儿都变了,满脸的欲.求.不.满,就差直接嫌弃他没种了。
左饕:“……”
威廉姆进来喊他们起床,白可傲娇地跟他走了,鸟都没鸟左饕。
白可午睡时候,威廉姆才问左饕:“昨晚你有让我的雇主爽到吗?”
“……”,左饕:“注意你的措辞。”
威廉姆耸耸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
左饕犹豫一瞬,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威廉姆描述了。
没想到威廉姆倒没嘲笑,反而略一思索,凑在他耳边指点了一番,左饕立马肃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见来了三个人,跟左饕还有威廉姆比比划划地讲些什么,不断在本子上记录,又参观了他们的卧室,还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长,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们不像保健医生,问他们是谁,那两个货又神神秘秘地不说,也就丢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送过来一件纯手工的家具,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么高,极沉重,木工精美,说餐桌不像餐桌,说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铺了厚实松软的绣花垫子。这奇怪的家私一直被搬进卧室,白可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搞明白所以然,只好等左饕回来再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