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妆时常这么想。
程心瞻不知道狐狸怎么想的,但是他看得出来,狐狸身上从天师府带出来的那股装腔作势的奴性与狐媚样确实消减了不少。
欣赏了一会暮色,等到月挂梢头,程心瞻便继续刻字。
等到一轮上弦月当空悬挂,清凉如水的月光又把整面石壁覆上了一层白霜,金书变银册。
他刻着刻着,忽然发现石壁上出现了几个大大的人影。
他扭头回望,随即便是一笑。
是他那群伙伴们来了。
“我们听了消息还不信,没想到还真是你在这。”
冯济虎笑着说。
程心瞻有些意外,“你们过来做什么?”
这时,蒲济萱挥袖放出一道大大的云,大家席云而坐。
“自你入门以来,山里对你的夸赞就没停过,大家都听的耳朵起茧子,见多了你讲经说法,但受罚的样子却没见过,这破天荒的一回,我们岂能不来看看?”
冯济虎大笑。
众人纷纷应和。
程心瞻苦笑摇头。
“我听说温山主回来了,心瞻是受了温山主的罚?因何受罚呀?”
孙妙殊问。
程心瞻便答,
“师尊离山多年,回来后说我做事急于求成,心境出了问题,所以让我来抄《清静经》了。”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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