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入山呢便有收获,他问道,
“不知道长此话怎讲?”
老者没有第一时间回话,反而开始通报起名号来,他说道,
“贫道成都人士,定居燕徊山已经两甲子有余了,自号酩酊散人。”
老者身边另外两个人也开始介绍起自己。
这两人看着都要比鹤氅老者年轻些。
一个穿着玉白色的素麻长袍,上面绣着淡淡的山兰,甲子龄的面相,颔下留着三绺长须,气质清雅,看着稳重妥帖,只听他道,
“道友有礼了,贫道醰白散人,泸州人士。”
另一个穿着淡青长袍,上面绣着斑驳的竹影。此人看着年轻,面相才三四十岁,肤如冰雪,但脸上又显着酒后醺红,身上散着酒香。
不过程心瞻明治山出身,如何闻不出这酒香中还带着淡淡的青竹味,只听他道,
“道友有礼了,贫道醐清散人,绵竹人士。”
随后又由老者接过话头,说道,
“不瞒道友,我等三人都是蜀中当地出身,自然是明白这道玄之变的。”
程心瞻拱拱手,也报上了籍贯名号,
“见过诸位道友,贫道自号云来散人,庆州宜城人士,出身江淮,久在东南游历,所以对于道长口中的道玄之变,还真不了解,还望解惑。”
酩酊散人点点头,
“原来道友出自世隐之地,久闻黄山秀美,天柱高魁,此生未见一直引为憾事。”
“东山秀,西山绝,皆是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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