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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吴玫称作师叔,那酩酊散人也并非真是他口中自称的散人,而是碧筠庵的长辈。
这时,酩酊散人又说,
“算了吧,不过多讨论了,今日是你们相约过来,而云来前两日才入山,我确实是与他结为忘年交,相谈甚欢,他又是一个好酒之人,我这才临时起意请他过来,既是喝酒结友,也是为他接风洗尘,人家欣然赴约,我们这边却是想着要探听人家底细,属实失礼。”
“弟子有错,师叔恕罪。”
严人英立刻道。
他岂能不明白,师叔请此人喝酒是情真意切,守玫与其斗剑也是一时兴起,只有自己邀约斗剑是为了一探究竟,所以师叔说的是“我们”,其实就自己一人而已。
酩酊散人摆了摆手,
“不必如此,你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往后再见就是当酒友道友就是,喝酒论道,不探来处,不提其他。”
几人齐齐称是。
随即,吴玫又满怀笑意说,
“不说法力剑术,此人的酒品就是极好的,你们想想此人对我等酒酿的评价,哪个不是道明真意?”
众人听闻后细细回味一番程心瞻的酒后评语,纷纷点头。
“是极,管人家什么来路,我和你们沈师叔、顾师叔,三个碧筠庵的丧家之犬,不也是改头换面在这里当起了隐修吗?还探听人家做什么,往后就都只是酒友而已。”
闻言,醰白、醐清两位散人都是点点头。
“唉,我等三个老家伙无能无德,碧筠庵的光复,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才行。”
而酩酊散人此话一出,三个年轻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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