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出了我,我如找不到家的孩子,嚎啕大哭述说自己的委屈,戒备心极重的帕拉,并未动容,当我说出我憎恶季否臧,以及他强暴我的实情之后。
将我安排进一家表面是一本正经整容医院其实是为了给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解决性需求的地方,俗称,卖淫。
为了测试我有没有说谎,他不知廉耻地给我安排了二十个不同的年龄的男人,我的目标并不是他们,那晚,我拼了命地搔首弄姿勾引走了帕拉。
死老头将我带进房间,他坦率地告诉我他最喜欢看人自慰,嘴里说着冠冕堂皇不会碰我的恶心发言,却让我将他密室所有的自慰玩具,每天给他表演一番。
为我亲自戴上兽耳,将电动兽尾插入我的后穴,多番强调不能取下。
长达十五天的性折磨,他终于向我敞开了他的身体,他没有男人的东西,见我并未对他露出任何反感,满意地将一条粗茎内裤给我穿上。
“肏我,乖孩子。”
我犹如任他摆布的玩偶将粗茎狠狠顶入,明明后穴都已经出了血,却让我顶得更狠一些,机械的动作重复又重复。
假阴茎做得高级,竟然也会根据抽插的动作频率而射精,帕拉似乎无比沉溺假精液塞满他后穴的感觉。
大概有叁天吧,帕拉视我如珍宝地将我随时待在身边,而他让我肏的频率也愈发没有节制起来,开始考虑我的感受。
即便这样,他还是病态地提出要求我穿上假阴茎内裤满足他的性需求。帕拉身边的人也开始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大转变,对我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有求必应。
酒过叁巡,帕拉回到房间时,上吐下泻,他似乎已经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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