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待她下次再吃。他希望,她能永远记得把最好的留给她自己,倘若没有,他就捧到她面前。
这是他欠姐姐的。
陈元娘才不知道弟弟的那么多心思,这小子从小早慧,动不动就目光发沉,不知在想什么。初时阿娘阿奶还怕他是傻子,毕竟他是遗腹子,出生时又被挤得面色青紫,人人都说活不过来了,哪知道渐渐长开以后,面貌好看不说,人也比那些嚼舌根的人家里的孙儿聪慧得多。
元娘小时候没少和人打架,都是因为他们嘲笑弟弟,如今呢,打脸吧?
想起这个,她便觉得心情好多了,开始忙起吃糖的事。
她把那大块的饴糖用油纸包着,对着木柱子一砸,再打开油纸时,饴糖已四分五裂。她捡起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放进嘴里,使劲抿,甜滋滋的糖味浸润口腔,幸福得她眯起眼睛,连带着心胸都宽广起来。
所以对弟弟的某些冒犯仅仅是用食指敲了敲他的脑壳,没有跳起来打弟弟。
“阿姐,退婚不失为一件好事。”
听听,这是人话嘛,什么叫退婚是好事?她不丢人嘛?能有什么好处?
嗯……
等等。
理智回笼的陈元娘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满院子的赔礼。
那么多的绢帛,成箱成箱摆在院里,一匹绢要七八贯,而在乡间娶妇的聘财也才三五贯。就像三娘姐姐,她家在村里已是难得的殷实人家了,地多人多,聘财也只收了五贯。
前不久去赶市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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