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了。
“唉,怕是便宜不了呢,这些宅子该是何价就是何价,都是定好了的,待到银货两讫,还得去官府交税呢,便不便宜实在不是我一个小小经纪能做得了主的。”
他说的煞有其事,似乎也在为不能帮王婆婆一家降些价而苦恼叹气。
王婆婆一双精明老眼,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心头冷笑,面上却配合的叹起气来,只是脱口而出的话就没那么合人心意了。
“可不正是这个道理,我那在汴京做官的亲戚给我信里也是这般说的,只道是送至官府的宅子价做不得假,可都是要收税的,那些个经纪等闲不敢骗人,否则,告到官府可是得吃板子的,尤其以坐地起价诓骗人的要挨官司。”
寿经纪听得眯起了他本就不大的眼睛,尽管王婆婆说的像模像样,真像是有那么回事,可也仍叫他怀疑,就怕是外乡人随口扯一个当官的亲戚壮胆吓人的。
毕竟财帛迷人眼,他今日要是蒙骗成了,兜里可不是丰盈一星半点。
王婆婆自然知道一句话的功夫就想把个久混市井的人给镇住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急,脸上还噙着笑,闲话家常般继续。
“你瞧瞧,我老婆子一个,又形容落魄的,怕是看不出在汴京呆了几十年吧?”
“唉,谁叫先夫早年外放,死在了任上,否则我和家里的孙儿都该是地道的汴京人。您听听,我这口音还地道不?在外多年,也不知还是不是乡音。”
寿经纪闻言,如当头棒喝。
是了,当官的亲戚可以乱扯,但那一口地地道道的口音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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