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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事态闹大是吗,但现在死了三个人,不是他们想盖就能盖住的了。”
旧教学楼内,听完下属的汇报,搜查一课的课长平盛龙再次将目光盯向地板上蜷缩躺倒,双目凸出,一只手到死了还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的井上。
平盛龙眉头紧皱,右手摩拭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
“可以初步判定,死者的手不是死后被刻意布置的,就是他自己亲自用力掐紧了自己的脖子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但,这种事情从理论上都是难以实现的。”
法医剪下一块类似保鲜膜的东西,将井上肩膀位置的不完整焦黑手印覆盖,以做保护,然后站起身,来到平盛龙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
“从理论来说,只要瞬间的力度够大,人可以弄断自己的脖子。当然,这只是理论,而且他的死因是窒息,这个连理论都很难成立。”
“因为人在逐渐缺氧的过程中,手臂的肌肉必然会慢慢放松,直到陷入昏迷,手也彻底会失去力气。”
“所以,他这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昏迷也一边死死保持用力掐紧自己的脖子......”
法医觉得这个现场的痕迹已经挑战到他的职业生涯认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