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非得完成的事,条件被定义得含糊不清。
『所以正常地关心就好了吧?』
「正常地?」
她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侧躺在她眼前的仓鼠说的话,对上的视线如死物般无感情。
用对她具有一定说服力的话语在短时间内取得她的认同感后,不客气地接着说下去:
『难道有比这更好的选项吗?』
这次不打算回应或反问,她垂下目光不带多馀念想地思索,以自己的能力可以得到多少成果。
例外一旦超出本来该有的误差范围,普遍地存在了就又是一种正常。
「......」
『没有什么是不能想的吧。』
彷彿将在幽暗的静謐中无声窒息,她发出短促的轻微声响,倒抽一口气,突然紧抓住仓鼠。
掌心覆盖它的腹部,掐紧它身体的手指连带着缓慢蹭过它的脸颊,锐利的目光毫无目的地凝视前方。
像是察觉到镜头后方对自己的观望,视线重叠在同个瞬间,进行单方面地施压,煽动观察者的不安。
然而「没理由要害自己。」,这句话在脑海中屡次重复过,所以想也知道,它是不可能害怕的。
它愿意被同化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从头到尾只存在着她自身的意识。
以及作为基础架构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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