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说不出口,依旧选了陪伴。
因为曾经的悲痛再度涌上了岸。
那时喊着要撑下去,必须得撑下去,然后一撮燃起的火苗就忽然熄灭在了死亡的浪潮里。
而提醒她,灰烬里还残存着生命力,有能轻易咬穿她皮肤的尖牙、体温热得发烫的他在这,那样的人除他以外就没有谁了。
暖热的被窝包裹住纯粹的相互依赖,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感性。
第一次借出让她在恶梦后清醒的兔子是为了身边的谁能安稳睡去。
萌生的保护欲因此一发不可收拾,让她想照看着这个一刀刀划下伤口却至今尚未倒下的人。
儘管自身弱小得只能试着去使用自认为有用的手段,脑海里遍佈莫须有的绝望的可能性。
「你相信我会愿意多活几十年吗?」
「...你差点被我杀了也躲都不躲,我很难相信。」
他用严谨的态度回应她无奈的淡然浅笑,难以接受她那半点把握都没有的某种坚定。
不觉得自己能胜出却主动参与赌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也绝对算不上多么明智的决定。
「那算偷袭吧,我要怎么提前猜到你会突然把我抱死在这里?」
「是那样没错...」
她似乎对此颇有怨念,就算没几句好听的遗言能说给他听,但至少跟她告别一下再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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