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心里觉得这真的是和她差太多了,明明同样住在教会。
尽量用没那么沉重的语气来去描述,依然能看到非当事人的情绪被动摇,表示对方的同情心是足够的。
「可是,她是差点剪了电话线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咦?」
「幸好我在现场,有来得及阻止。」
「她是用这种方式来拒绝的?」
白梨略带迟疑地点头,这件往事说是简单也的确挺简单,但在外人面前实际说出来还是有点破坏气氛。
只是打来通知个几次要去检查就不做商量和讨论地拿剪刀剪掉电话线。
(我还没嫌烦,她竟然就先动手。)
明知不会被放过还不愿去想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实在过于坦荡了。
「如果是恶作剧,是有点过分。」
唯能理解想表达自己的不满时可能会一时衝动,同时也希望她在衝动过后会好好解释。
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正义感,白梨暗自沉默。
(看来我不能说在那之后,电话还被摔过一次了)
让这孩子去和她提起往事,甚至追问这么做的缘由、说有哪里做得不好。
好感不够的话,她恐怕有极大的可能会把那些立意良善的劝告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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