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许久,她避开他的目光,把态度放软了不少,声音闷在喉咙里试探地问:
「梓...相信我不会对你对手,所以觉得失望?就算那是我装的?」
「我不怕你杀我...只是难过已经被讨厌了也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是正常状况是你可以激动地跳起来骂我莫名其妙,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再立刻大声求救,或者好歹把我踢开再逃出去。是我给你报復的动机,你完全有理由这么做。」
他早该对冗馀的肢体碰触起疑的,即使尝试用情爱的眼光看待他不寻常的包容度,也时不时会觉得他是犯了斯德哥尔摩。
是混淆自己人跟行为不合理的施虐者,得以生存、获得善待、维持低仇恨。
不想恨认为是同伴的人,哪怕当时处于缺乏医疗条件的致命环境。
那这能有几分脱离受虐渴望的真心,对此回避提及喜爱这两个字的她给予的反馈会是客观友好的吗?
若不是他说去信神还不如好好偿还那个人的恩情,她真想推荐他去正经一点的教会当神父。
「我那么做的话,你会被责怪吧?」
「被责怪又怎么样。」
摆脱了少那几顿生命所需的饭菜、饮水就脆弱得随时会体虚病垮、想等有谁来毒死自己的可悲日子。
但在这之前堆满耳边的难听话可还没清空,增加点新旧混杂的贫乏字词无非就是再往炉里添火看哪时会炸。
他们给眼里彻底的外人听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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