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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眼神示意春娘在楼梯上旁听,以便斧正校对这汉人翻译说的是不是真话。
“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啊。学生徐文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也不会以身事奴啊。”
“好汉爷,学生愿以学生的十八代祖宗发誓,学生至多只是帮鞑子翻译,绝没有干过一件坏事。学生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还请好汉爷……”
“行了!”
“少扯没用的!我来问,你来说!能不能活命,能不能给你治伤,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进到土碉楼内的阴冷环境。
洪青山还没发力吓唬他呢,这叫徐文才的汉人翻译便崩溃了,连连对洪青山磕头,求洪青山饶命。
见洪青山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把破椅子上,却是不怒自威,徐文才眼珠一转,赶忙又拼命磕头:
“好汉爷,您直管问,学生必如实汇报,绝不敢有一字差池……”
洪青山并没有先问鞑子老巢在哪儿,而是先问了他家在哪,有几口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巧了。
这徐文才也是镇西关堡人,却不是堡内人,而是附近村子里的。
洪青山很快便对上了号,笑道:
“徐文才,你一直跟在鞑子身边,知道我是谁的人吧?”
徐文才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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